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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周振德教授援外期间为当地患者进行眼科检查。周向东供图
2、坦桑尼亚桑给巴尔的奔巴岛位于印度洋西部,岛上盛产丁香,又称“香岛”。2020年9月,中国(江苏)第三十期援桑给巴尔医疗队来到奔巴岛阿卜杜拉·姆才医院,开启了援非之旅。
3、虽说有心理准备,但岛上的艰苦环境还是让我们“大开眼界”:这里常年湿热,病房基本没有空调,一次大查房下来工作服就已全部湿透;中午刚吃饭,一个电话就要去大抢救,又要经历一次汗水洗礼。我们自嘲是带着“盐矿”的医生。
4、在奔巴岛,队员们24小时当值。白天开诊、手术,深夜抢救病人或观察危重病人病情、组织施救。虽然疲劳,但看着成功救治的患者,心中很是欣慰。这里的孩子眼睛大大的,家长喜欢给他们画上浓浓的眉毛,每当他们病情康复,出院时对我们说一声“阿桑贴萨那”(斯瓦希里语“非常感谢”)时,泪水都会冲出眼眶。时间不会冲淡这样的记忆,只会沉淀到心灵最深处。
5、阿卜杜拉·姆才医院医护人员短缺,儿科只有3名医生。为尽快培养一支当地的儿科医疗队伍,我们从细节着手,整理一套常见病多发病的诊疗规范。我指导医护人员计算药品分次剂量,开展有创呼吸机的操作使用、新生儿窒息复苏流程、液体疗法等一系列教学讲座,让当地医生在培训中成长,业务能力尽快过关。
6、忙碌是常态。片刻闲暇中,思乡是最好的休息。万里之遥的江南古城是我们最深的思念,亲友的信息时刻牵挂着我们的心。作为共产党员的爸妈每月都写首小诗,例如:“建党百年庆事多,援非医疗十月过,人在海外心向党,共庆建党一百年。”想起母亲,我便想起她的“援非梦”,还有母亲的老师周振德医生,那位50余年前在这里挥洒青春和梦想的医生,他的脚印还在吗?
7、母亲是一名眼科医生,也曾被选拔为援坦桑尼亚医疗队预备队员,但未能成行。她常说,这是今生的遗憾。她的感慨不光因为自己,还因为没能接替老师圆梦。
8、母亲的老师周振德医生,我称他为“公公”,这是江苏人对家族长辈的尊称。他是江苏第二期援桑给巴尔医疗队队员,援外工作时间是1968年1月至1971年2月。援非前,他是盐城医专附属医院(今盐城市第一人民医院)的眼科教授。
9、公公于20年前病逝。他生前数次对学生们说起非洲,说起那里的海天一色、雨林苍苍,说起那里的异域风情、纯朴民风,说起他对治病救人、培养出许多当地学生的欣慰……母亲说,公公只要说起非洲,眼里就有很亮的光。从那时起,母亲便下定决心要去援非,这样的梦想点亮了母亲和整整一代人的青春。我出发前,母亲和舅舅特地翻拍了一些老照片,希望我能去公公工作过的纳兹莫加医院看一看。
10、阿卜杜拉·姆才医院院长哈吉曾对我讲起他的经历:上世纪70年代初,他在纳兹莫加医院跟随中国医疗队接受了5年培训,还被选为留学生,到江苏新医学院留学,获得了大学文凭。回国后,他成为一名优秀的儿科医生。哈吉抬头望着东方,动情地说:“中国在那边,那里有我的好朋友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小心翼翼地取下办公室最显眼位置上的一张大合影,那是他在南京留学时和中国老师们的合照,我看到了年轻的公公的身影。他惊奇地说:“这就是你的公公吗?我在纳兹莫加医院培训时,他也在那里。我到中国后,他给我们上过课,他是我们的好朋友!”
11、我立即把照片传回国内。当天晚上,舅舅在家中也找到一张同样的相片,还有一本名为《辉煌的足迹——江苏省援外医疗队派遣40周年纪念文集》的书,他把其中的一个章节《美丽的眼睛》拍照发给我。那些几十年前的文字,记录下公公与一位名叫奥玛的眼科医生做白内障手术的经过,而这位医生后来成了阿卜杜拉·姆才医院的首任院长。次日,我把这一信息告诉哈吉,老人流下了激动的泪水,握着我的手反复说:“太巧了!太好了!”
12、哈吉院长请护理部主任阿里联系和他同住一个村的奥玛医生。几天后,我们一行三人在阿里的带领下,驱车到达坎甘尼村。7月的奔巴岛正是丁香花盛开的季节,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,家家户户庭前屋旁都晒满丁香花。刚进院,一群孩子蹦蹦跳跳地叫着“亲呐”(斯瓦希里语“中国”)迎接我们。大门前的屋檐下早已铺好崭新的地垫,奥玛医生起身欢迎我们,他很清瘦,面容慈祥,声音温和。
13、虽然已是89岁高龄,奥玛医生依然耳聪目明,英语也说得很流利。我们围坐在他的身旁,我拿出了公公的照片,他沉思片刻,然后有些激动,连连点头说:“啊,是的,周党员!周教授!他是援非医疗队的党员模范,也是我在中国的老师。”得知公公已经去世,老人一下湿了眼眶,他紧紧握住我的手,慢慢讲起那段往事:从1965年起,奥玛在桑岛纳兹莫加医院跟随中国医疗队的眼科专家学习,先后有两位中国眼科教授指导过他,其中一位就是周振德。
14、“周教授虽然比我小一岁,但他医术高超,我把他当做哥哥一样尊敬。”奥玛医生眼里闪着光。他说,当时中国援非医疗队门前有一面国旗,队里的中国共产党党员都非常好。周教授曾给他讲授理论知识,指导他做过许多手术,虽然往事如烟,许多事已难记起,但当他听到纪念文集中提及的患者埃尔玛时,眼中再次泛起泪光:“这是一名糖尿病合并白内障导致双目失明的病人,也是周教授指导我第一次独立完成手术,让病人重见光明。从那以后,我便开始独立完成眼科手术了。”
15、“你的公公也在奔巴岛工作过。”奥玛医生说,1970年,奔巴岛的阿卜杜拉·姆才医院成立,奥玛是第一任院长,中国援桑医疗队派遣一个小组从温古贾岛转来奔巴岛工作,“周教授就在小组里”。这让我的心再次悸动!我问奥玛医生,当年周教授有没有提起过家人?他摇摇头,说当时援非医疗队里的党员是最忙的人,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,还经常帮其他队员替班。老人记得周教授来桑给巴尔时是30多岁,一待就是3年,“我想他一定是想家的,只是太忙了,就把思念都藏在心里。在忙碌的工作中,他给病人带来光明,培训了许多当地医生。”
16、奔巴的暖阳照耀着我们,在飘着丁香花清香的微风里,我们和奥玛医生挥手告别。
17、站在阿卜杜拉·姆才医院门口的大樟树下,我想到,公公和当年的援非医疗队员在艰苦条件下救治了许多病人,培养了一代又一代本地医生。中国医疗队与桑给巴尔人民间的深情厚谊如同弥漫山野的丁香花,融入当地人的生活。从白发苍苍的老人到牙牙学语的孩子,见到我们都会叫上一句“亲呐,你好!”我身边的本地医生,有许多从中国进修归来,也有人申请了中国政府奖学金准备求学深造。我的小病号们喜欢学中文,希望长大后去中国学习。两国人民的友谊就这样不断延续、加深。更让我难忘的是,奥玛医生后来托人带来口信:他多年前见过中国医疗队带来的五星红旗,奔巴岛的丁香花晒干后颜色火红,他想把那些花送给中国医疗队员,因为“你们带来的红色是火焰,请把非洲的火样情感带回中国”。
18、(作者为中国(江苏)第三十期援桑给巴尔医疗队队员)
19、《人民日报》(2021年11月14日07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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